闽南姚斌 发表于 2014-6-25 21:48:09

(漢·鄭氏注 唐·孔穎達疏) 《禮記注疏》

(漢·鄭氏注唐·孔穎達疏) 《禮記注疏》 卷七《檀弓》上“舜葬於蒼梧之野”。注:舜徵有苗而死,因留葬焉。《書》説舜曰陟方乃死。蒼梧於周,南越之地,今為郡。“蓋三妃未之從也”。注:古者不合葬。帝嚳而立四妃矣,象后妃四星,其一明者為正妃,餘三小者為次妃,帝堯因焉。至舜不告而取,不立正妃,但三妃而已,謂之三夫人。《離騷》所歌湘夫人,舜妃也。夏后氏增以三三而九,合十二人。《春秋説》云:天子取十二,即夏制也。以虞、夏及周制差之,則殷人又增以三九二十七,合三十九人。周人上法帝嚳,立正妃又三二十七,為八十一人以增之,合百二十一人。其位,后也,夫人也,嬪也,世婦也,女御也,五者相參,以定尊卑。“季武子曰:周公蓋祔”。注:祔,謂合葬。合葬自周公以來。《疏》:《正義》曰此一節論古者不合葬之事。舜葬於蒼梧之野者,舜南巡守,因徵有苗而死,以古代不合葬,且天下為家,故遂葬於蒼梧之野,蓋三妃未之從也者。從猶就也,古不合葬,故舜之三妃不就蒼梧與舜合葬也。云“蓋”者,録記之人傳云舜時如此,未知審悉,故云“蓋”。“未之從”者,記人以周公始附,舜時未有此禮,故云“未之從”也。記者既論古不合葬,與周不同,引季武子之言云周公以來蓋始附葬。附即合也,言將後喪合前喪。武子去周公不遠,無可疑,亦云“蓋”者,意有謙退,不敢指斥,事雖不疑,亦云“蓋”也。故《孝經》夫子云“蓋天子之孝”也,“蓋諸侯之孝也”,非是不知,謙爲疑辭。注:“舜徵”至“爲郡”,《正義》曰:鄭案《淮南子》云:舜徵三苗,而遂死蒼梧。《史記》云:舜踐帝位三十九年,南巡守,崩於蒼梧之野,葬於九疑山,是爲零陵。案《尚書》:竄三苗於三危,在西裔,今舜徵有苗,乃死於蒼梧者,張逸答焦氏問云:初竄西裔,後分之在南野。《漢書·地理志》有蒼梧郡,是今爲郡名也。注:“古者”至“尊卑”,《正義》曰:知帝嚳立四妃者,案《大戴禮·帝繫篇》云:帝嚳蔔四妃之子,皆有天下。長妃有邰氏之女,曰薑嫄,生契。次妃有娀氏之女,曰簡狄,生契。次妃陳豐氏之女,曰慶都,生堯。次妃陬氏之女,曰常宜,生帝摯。帝嚳崩,帝摯即位。摯崩而堯立。鄭此注用《帝繫》之文,稷爲堯之異母弟也。及注《詩·生民》之篇,與此異也,以爲姜嫄是高辛之世妃,謂高辛後世子孫之妃,用《命曆序》之文,以爲帝嚳傳十世,薑嫄是帝嚳十世以後子孫之妃。云“象后妃四星”,案《援神契》云:辰極橫后妃四星,縱曲相扶。案《祭法》云:帝嚳能序星辰以著衆。明象星立妃也。云“帝堯因焉”者,以此經云舜三妃未之從,明堯亦四妃也。云“舜不告而取”者,案《孟子》:萬章問孟子云:舜不告而取,何也?孟子曰:告則不得取,父母終不爲取妻,是絕其後也。云“但三妃而已”者,案《帝王世紀》云:長妃娥皇無子,次妃女英生商均,次妃癸比生二女,霄明、燭光是也。云“《離騷》所歌湘夫人”者,案《楚辭·九歌》第三曰《湘夫人》云:帝子降兮北渚,目眇眇兮愁予是也。王逸注《離騷》云:娥皇女英,墮湘水溺焉。又《秦紀》云:死而葬焉,非溺也。《山海經》以爲二女,此云三者,當以《記》爲正,《山海經》不可用。云“周人上法帝嚳,立正妃”者,案《昏義》后一、夫人三是也。若然,案鄭注《尚書》帝乙妾生微子,后立爲正妃,生紂。殷已有后者,謂三妃裏之正,仍無后也。云“夫人也”者,即舜之三妃也。“嬪也”者,即夏所增九女也。“世婦也”者,即殷所增二十七人也。“女御也”者,即周所增八十一人也。自夏以下,節級三倍加之。 卷二十四《禮器》“禮也者,反其所自生”。注:自,由也。制禮者本己所由,得民心也。“樂也者,樂其所自成”。注:作樂緣民所樂於己之功,舜之民樂其紹堯而作《大韶》,湯、武之民樂其濩伐而作《濩》、《武》。“是故先王之制禮也,以節事”。注:動反本也。“脩樂以道志”。注:勸之善也。“故觀其禮樂而治亂可知也”。注:國亂,禮慢而樂淫也。“蘧伯玉曰:君子之人達”。注:觀其禮樂,則知治亂也。蘧伯玉,衞大夫也,名瑗。“故觀其器而知其工之巧,觀其發而知其人之知”。注:禮樂亦猶是也。“故曰:君子慎其所以與人者”。注:將以是觀。《疏》:《正義》曰前經明禮樂相交,故此經更論先王制禮樂以節事道志化民治下也。“禮也者,反其所自生”者,自,由也。言王者制禮,各反其本王業所由生以制禮也。猶若殷、周為民除害,以得民心。初生王業,其制禮還以得民心之事而為禮本。“樂也者,樂其所自成”者,自,亦由也。言王者制樂,樂己所由成者以制樂,若殷、周之等民樂,其用武除殘討惡以成王業,故作樂以尚其威武也。但禮之與樂,俱是象其王業所由,但禮據王業之初,樂據王業之末,俱太平功成治定之後。制禮本論其初,故云反其所自生;作樂論其末,故云樂其所自成。是故先王之制禮也以節事者,以禮為反本,故用禮以節萬事,動皆反本,以初生王業,用此禮以得民心,故用民心之義以節事宜;脩樂以道志者,王者脩治,所作之樂以道逹己志由己,用此樂以成王業,故脩正其樂以勸道己志,使行之不倦。“故觀其禮樂而治亂可知也”者,若能以禮節事,以樂道志,則國治也;若不以禮節事,不以樂道志,則國亂也。故云“治亂可知也”。“蘧伯玉曰君子之人逹”者,逹謂通逹,言有德君子自逹義理,觀其禮樂則知治亂。蘧伯玉先有此言,故記者引之,結成治亂可知之事。“故觀其器而知其工之巧”者,此又以工匠之事譬喻禮樂,觀其器之善惡而知工匠巧拙,器善則工巧,器惡則工拙。“觀其發而知其人之知”者,此又以人事譬喻禮樂,觀其人之發動所為,而知其人之有知,若發而皆中,則知有知,若發而不中,則知無知。禮樂亦猶是也,若禮正而樂和,則知其國治,若禮慢而樂淫,則知其國亂也。“故曰君子慎其所以與人”者,禮樂既為人之所觀,以此之故,君子治國必謹慎其所以與人相接者,謂禮樂之事,此禮樂者,謂與人交接之具,故慎之言,將以是觀之。注:《正義》曰:制禮者本己所由得民心者,若舜元由能紹堯之功,得民心而後王業全。制禮之時,還基本初時得民心之事而制禮,若舜質素,初則陶於河濱,後制禮則尚質素。故《攷工記》云:有虞氏尚陶,是也。禹則治水,始立溝洫,後制禮則尚其工匠之事,夏后氏尚匠是也。湯則以桀荒淫,器物失所,湯以制禮樂之器而得民心,殷人尚梓是也。周武王以紂昏淫,尊卑無敘,故尚文物車旗之屬而得民心,周人尚輿是也。此皆本其所以得民心是已。作樂者,縁民所樂於己之功,作樂章功成之事,己之功成,人之所樂,故云所樂於己之功也。舜之民樂舜紹堯而作《大韶》,湯、武之民樂其濩伐而作《濩》、《武》者,此亦因其所由,與禮不異。但禮雖治定乃作,則本其初始得民心之時;樂以成功乃為,即歌當時喜樂之事,所以與禮異也。但禮是初始得民心而已,樂是樂其末,故其民心樂其紹堯,樂其濩伐。“動反本也”者,王者治國,動皆反本脩古而以禮節之。經云:脩樂以道志者,言功成之極。故王者作樂之後,恒脩治此樂章以道己志,行善不忘,故云勸之善也。 卷三十八《樂記》“昔者,舜作五弦之琴以歌《南風》,夔始制樂以賞諸侯”。注:夔欲舜與天下之君共此樂也。南風,長養之風也,以言父母之長養己,其辭未聞也。夔,舜時典樂者也。《書》曰:夔,命女典樂。《疏》:“昔者”至“諸侯”,《正義》曰:此一節論《樂記》第四章,名爲《樂施》,施者,用於天下,此章中明樂施被之事也。本是第三,前既推禮章爲第三,此爲第四,亦明禮樂既備,後乃施布天下也。自此至“知其行也”,此一節特明聖人制樂以賞諸侯,其功大者其樂備。“昔者,舜作五弦之琴以歌《南風》”者,五弦,謂無文武二弦,唯宮、商等之五弦也。《南風》,詩名,是孝子之詩。南風,長養萬物,而孝子歌之,言己得父母生長,如萬物得南風生也。舜有孝行,故以此五弦之琴歌《南風》之詩,而教天下之孝也。此詩今無,故鄭注云“其辭未聞也”。案《世本》云:“神農作琴。”今云舜作者,非謂舜始造也,正用此琴特歌《南風》,始自舜耳。或五弦始舜也。“夔始制樂以賞諸侯”者,夔是舜典樂之官,名夔,欲天下同行舜道,故歌此《南風》以賞諸侯,使海內同孝也。然樂之始,亦不正在夔也,正是夔始以此詩與諸侯。注:“夔欲”至“典樂”,《正義》曰:“夔欲舜與天下之君共此樂”者,舜既獨歌《南風》,夔爲典樂之官,欲令舜與天下諸侯共歌此《南風》之樂,故制此《南風》之樂以賞諸侯。云“其辭未聞也”者,此《南風》歌辭未得聞也。如鄭此言,則非《詩·凱風》之篇也。熊氏以爲《凱風》,非矣。案《聖證論》引《屍子》及《家語》難鄭云:“昔者舜彈五弦之琴,其辭曰:‘南風之薰兮,可以解吾民之慍兮。南風之時兮,可以阜吾民之財兮。’鄭云‘其辭未聞’,失其義也。”今案馬昭云:“《家語》王肅所增加,非鄭所見。”又《屍子》雜說,不可取證正經,故言“未聞”也。 “《大章》,章之也”。注:堯樂名也,言堯德章明也,《周禮》闕之,或作《大卷》。“《咸池》,備矣”。注:黃帝所作樂名也,堯增脩而用之。咸,皆也。池之言施也,言德之無不施也。《周禮》曰《大咸》。“《韶》,繼也”。注:舜樂名也。韶之言紹也,言舜能繼紹堯之德,《周禮》曰《大韶》。“《夏》,大也”。注:禹樂名也。言禹能大堯、舜之德,《周禮》曰《大夏》。“殷、周之樂盡矣”。注:言盡人事也,《周禮》曰《大濩》、《大武》。《疏》:“大章”至“盡矣”,《正義》曰:此一節論六代之樂也。“《大章》,章之也”者,章,明也。堯樂謂之《大章》者,言堯之德章明於天下也。“《咸池》,備矣”者,咸,皆也。池,施也。《咸池》,黃帝之樂名,言黃帝之德皆施被於天下,無不周遍,是爲備具矣。“《韶》,繼也”者,《韶》,舜樂名。言舜之道德能繼紹於堯也。“《夏》,大也”者,《夏》,禹樂名,言禹能光大堯、舜之德。“殷,周之樂盡矣”者,殷樂,謂湯之《大濩》也。周樂,謂周之《大武》也,言於人事盡極矣。但自夏以前,皆以文德王有天下,殷、周二代,唯以武功爲民除殘伐暴,民得以生,人事道理盡極矣。注:“堯樂”至“《大卷》”,《正義》曰:知《大章》堯樂者,案《樂緯》及《禮樂志》云:黃帝曰《咸池》,堯作《大章》。故知《大章》堯樂名也。云“《周禮》闕”者,言《周禮》無《大章》,故云“闕”也。此本云《大章》,《周禮》曰《大卷》,言此《大章》當《周禮》《大卷》也。注:“黃帝”至“《大咸》”,《正義》曰:今知《咸池》是黃帝所作樂名者,案《樂緯》及《禮樂志》云:黃帝曰《咸池》。故知《咸池》是黃帝樂名。云“堯增脩而用之”者,此黃帝所作《咸池》之樂,至堯之時,更增改脩治而用之。《周禮·大司樂》謂之《大咸》。《咸池》雖黃帝之樂,若堯既增脩而用之者,則《世本》名《咸池》是也,故此文次在《大章》之下矣。又《周禮》云:《咸池》以祭地。黃帝之樂,堯不增脩者,則別立其名,則此《大章》是也。其《咸池》雖黃帝之樂,堯增脩者,至周謂之《大咸》。其黃帝之樂,堯不增脩《大章》者,至周謂之《大卷》。於周之世,其黃帝樂,堯不增脩,謂之《大卷》者,更加以《雲門》之號,是《雲門》、《大卷》一也。熊氏云:知《大卷》當《大章》者,案《周禮》云《雲門》、《大卷》,《大卷》在《大咸》之上,此《大章》在《咸池》之上,故知《大卷》當《大章》。知周別爲黃帝、堯名《雲門》者,以此《樂記》唯云《咸池》、《大章》,無《雲門》之名。《周禮》,《雲門》在六代樂之首,故知別爲黃帝立《雲門》之名也。知於《大卷》之上加《雲門》者,以黃帝之樂,堯增脩者既謂之《咸池》,不增脩者別名《大卷》。明周爲黃帝於不增脩之樂別更立名,故知於《大卷》之上別加《雲門》,是《雲門》、《大卷》一也。故《周禮》“《雲門》、《大卷》,鄭注云:黃帝曰《雲門》、《大卷》,言黃帝之德,如雲之出,民得以有族類。知黃帝之樂,堯增脩曰《咸池》者,以《禮樂志》云:黃帝曰《咸池》。今《周禮》《大咸》在《雲門》之下、《大韶》之上,當堯之代,故知堯增脩曰《咸池》。增脩者,以五帝殊時,不相沿樂,故知堯增脩也。知樂有增脩者,《禮樂志》:漢之《文始舞》者,《韶舞》,高帝六年更云改名《文始》也。漢之《五行舞》者,本周舞,始皇二十六年更立《五行舞》。是知有增脩之法。熊氏又云:案《孝經·鈎命決云》:伏犧樂爲《立基》,神農樂爲《下謀》,祝融樂爲《祝續》。案《樂緯》云:黃帝曰《咸池》,帝嚳曰《六英》,顓頊曰《五莖》,堯作《大章》,舜曰《簫韶》,禹曰《大夏》,商曰《大濩》,周曰《大武》,《象》。《禮樂志》:云“顓頊作《六莖》,帝嚳作《五英》。”與《樂緯》不同,其餘無異名。曰《六英》者,宋均注云:爲六合之英華。五龍爲五莖者,能爲五行之道立根莖也。注:“韶之言紹也”,《正義》曰:案《元命包》云:舜之時,民樂紹堯業。故云“韶之言紹也”。注:“言禹能大堯、舜之德”,《正義》曰:案《大司樂》注云:禹德能大中國。此云“大堯、舜之德”者,以廣大中國,則是大堯、舜德,其義然也。注:“《周禮》曰《大濩》、《大武》”,《正義》曰:案《大司樂》注云:湯德能使天下得其所,是其德也。《元命包》曰:湯之時,民樂其救之於患害,故曰《濩》。救世由救之,故民得所,義亦通也。《大武》,武王樂也,以武取定天下,周公制焉。 卷五十二《中庸》“子曰:舜其大知也與!舜好問而好察邇言,隠惡而揚善,執其兩端,用其中於民,其斯以為舜乎!”注:邇,近也。近言而善,易以進又察而行之也。兩端,過與不及也。用其中於民,賢與不肖皆能行之也。斯此也,其德如此,乃號為舜,舜之言,充也。《疏》:《正義》曰此一經明舜能行中庸之行,先察近言,而後至於中庸也。“舜其大知也與”者,既能包於大道,又能察於近言,即是大知也。“執其兩端用其中於民”者,端,謂頭緒;謂知者過之,愚者不及,言舜能執持愚知兩端,用其中道於民,使愚知俱能行之。“其斯以為舜乎”者,斯,此也,以其德化如此,故號之為舜。注:《正義》曰:案諡法云:受禪成功曰舜。又云:仁義盛明曰舜。皆是道德充滿之意,故言舜為充也。《中庸》 “君子之道,費而隠”。注:言可隠之節也。費,猶佹也,道不費則仕。“夫婦之愚可以與知焉,及其至也,雖聖人亦有所不知焉;夫婦之不肖可以能行焉,及其至也,雖聖人亦有所不能焉”。注:與,讀為賛者,皆與之與。言匹夫匹婦愚耳,亦可以其與有所知,可以其能有所行者,以其知行之極也。聖人有不能如此,舜好察邇言,由此故與天地之大也。《疏》:《正義》曰此一節論夫子雖隐遯之世,亦行中庸;又明中庸之道,初則起於匹夫匹婦,終則徧於天地。……隐遯於世,雖有才德不為時人所知,而無悔恨之心,如此者非凡人所能,唯聖者能。《中庸》“子曰:舜其大孝也與!德為聖人,尊為天子,富有四海之内,宗廟饗之,子孫保之”。注:保,安也。“故大德必得其位,必得其禄,必得其名,必得其夀”。注:名,令聞也。“故天之生物,必因其材而篤焉”。注:材,謂其質性也;篤,厚也,言善者天厚其福,惡者天厚其毒,皆由其夲而為之。……《疏》:《正義》曰此一節明中庸之德,故能富有天下,受天之命也。子孫保之者,《師說》云:舜禪與禹,何言保者?此子孫承保祭祀,故云保,周時陳國是舜之後。故大德必得其位者,以其德大能覆養天下,故必得其位。如孔子有大德而無其位,以不應圖録,雖有大德而無其位也。案《援神契》云丘為制法主,黑緑不代蒼黄,言孔子黑龍之精,不合代周家木德之蒼也。《中庸》“仲尼祖述堯、舜”。注:孔子祖述堯、舜之道而制《春秋》云云。按鄭解《中庸》之妄,此章為最。此經贊孔子中庸之德,冠古今而同天地,不止言删定六經也,况祗以《春秋》當之乎? 卷六十《大學》“一家仁,一國興仁;一家讓,一國興讓;一人貪戾,一國作亂:其机如此。此謂一言僨事,一人定國”。注:一家一人,謂人君也。戾之言利也。机,發動所由也。僨,猶覆敗也。《春秋傳》曰:登戾之。又曰:鄭伯之車,僨於濟。戾或為吝,僨或為犇。“堯、舜率天下以仁,而民從之;桀紂率天下以暴,而民從之。其所令,反其所好,而民不從”。注:言民化君行也,君若好貨而禁民舍於財利,不能正也。“是故君子有諸己而后求諸人,無諸己而后非諸人。所藏乎身不恕而能喻諸人者,未之有也。故治國在齊其家”。注:有於己,謂有仁譲也;無於己,謂無貪戾也。“《詩》云:“桃之夭夭,其葉蓁蓁,之子於歸,宜其家人。”宜其家人,而后可以教國人。《詩》云:“宜兄宜弟。”宜兄宜弟而后可以教國人。

渝/梁平姚奎 发表于 2014-6-26 00:51:46

斌大 辛苦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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