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 f- c. W6 [# ]( O1 B 奇怪,这竟然是一个试图思考的女子。窃以为,一个女性的写作者,不是凭藉她敏锐而丰富的感觉来泄诸文字的么?看来,姚瓦骨子里一定还有一种很强的叛逆,以形而上的利刃刺穿感觉,是一种表现,我以为,她一开始是对女性欠然的命运已有所觉悟,待到生活的经历给这个模子充实了,也被激怒了,她便一腾而起,虽然文字像在《溺水三千》中那样不乏女性的沉郁和申诉,但显然她怀抱超越,不一定要站在一个男性的角度,以显示一种女权主义式的胜利,而可能是中性的,因此,她将来思考的角度,或对象,将及于男性,也许她觉得她必要悬浮于半空,用诸神式的俯视的姿势来审视人生,方才是对人性及其欠然的一个完全的克服。 4 H7 F' a2 H/ \1 B6 S$ o . q+ ~7 N0 t, T+ z0 f4 Y+ b' v 因此,近年来,在我的印象里,她换以一幅不温不燥的神情,嘴叨一支烟,颇有压台的风度。时而微笑着,看众生的表演,得意处,便爆发出几声大笑,震落邻座几缕烟灰。好了,困扰她多时的一些琐事儿,好像一一就位解决,人开始下水了么?不晓得。当然,这一条河,不一定就是文学,有时,我觉得文学对于她来说,只是一个表演“大秀”的舞台,而不一定是唯一,而某日她离去它顾,当也不会像我辈般的割舍不清吧。她是一个对某些“大事”有高度敏感的人,因此,一匹“花猫”将渡的“河”,除文学外,当别有所指,人虽不一定搬动,但别人一定要听见水响;不错,我们早已竖起了耳朵。8 q0 p' h: C1 u9 R. Q* z n