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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波在世姚网转发了“明朝增城张文海之母《姚氏传》”,发现却原来是我编撰的广东姚氏人物传之一。该文原只在广州姚氏圈子内部传发,姚波搜索能力真是特强。因此,我也索性在姚网公开发表。 此外,增城牛潭村姚炳能在编写宗辅公宗卿公族谱时,也收录了“明朝增城张文海之母姚氏传”。
因不满意管林主编的《广东历史人物辞典》(广东高等教育出版社)只收录增城姚氏姚蕙1人,故特意阅读增城县志。在《(民国)增城志县 列传》中可见姚珩、姚蕙、姚玉麟等等姚氏先贤的传。是正经八道的列传,不是附传,更不是仅涉及,完全符合编辞典者的立目标准。又读《嘉靖增城县志 卷十七 列女传 贤母类》,意外地发现了湛甘泉的两首诗(五言40韵先德诗,寿张母姚氏诗)和下列“张文海之母姚氏传”。
张文海之母姚氏传
野史氏论曰:
余母姚氏,年二十二归于父家,相父综理家务,勤俭毕力。父早卒,母姚坚苦自守,每晨五鼓兴,至二鼓始息。或亲旧有所馈遗,则储之以需宾客。不肯轻费夜灯,则以竹燎代膏。樽节必使用,有羡余。嘗曰:有时不思无,家用何由敷。平生朴实不事膏沐,食取适口,衣取蔽体,居取容膝。凡世俗之富贵荣华,未嘗有意羡慕,盖其性然也。
父亟嘱之曰:长子未敢远期时伯兄文浩存,至如少子文海,资禀过人,当教成之,勿使中废,吾且瞑目矣。母许之。故其督教文海甚严,小有戏游,则严叱责之,甚至不食二三日,以示怒意。文海自是日就约束,专志于学。以至成立者,父之治令、母之善教也。性又极慈,文海少常多过,母嘗骂之,竟不忍道及死字。
噫!克尽母道如吾母姚者,尚谓之贤非耶。谨附于下方以俟后之君子能秉笔者志余作也,故不敢以余母列传,后有作者幸考实而采之。甘泉翁嘗有诗以寿吾母云:海也富文华,素业出熊胆。无孟三迁勤,兼尹二养晚。试归舞斑衣,不以锦衣换。云母换仙姑,龟鹤呈寿算。鼎鼎显扬身,寿亲千万春。
姚钟尧曰:
湛甘泉者,湛若水(1466~1560)也,明代思想家、教育家、书法家,去年被评选为历代影响岭南的50家之一。初名露,字民泽,为避祖讳改名雨,后再改名若水,字元明;增城县甘泉都(今增城县[color=rgb(68, 68, 68) !important]新塘镇)人,世称甘泉先生。张文海,明代增城人,与湛若水相熟,《增城县志》嘉靖戊戌年(1538)纂修者,当时知县文章请其修志。志中自称“龟峰张文海”或“野史氏”,志首有其“增城县志引”文。
《嘉靖增城县志 卷十七 贤母类》用很大篇幅为湛瑛之妻、湛若水之母陈氏立传。除了传记本身之外,还加有许多湛若水的同僚、知交对湛母之述、之赞、之铭以及“甘泉先生四十韵先德诗”(五言八十句),还有“野史氏”的大幅评述,真是异乎寻常。末尾便是上面所列的“论曰野史氏之母姚氏传”。
我笑言张文海利用他的话语权,在县志中为其母姚氏列传是成功地植入广告。这本是不值得称道的举动,为什么反而为他宣扬呢?明增城张母姚氏确实是贤母。丈夫早逝,坚苦自守,勤且俭,培养儿子成才。能纂修县志的张文海应非等闲之辈。从张母念及我母,其言行身世几乎一模一样,张母就是许许多多贤母的化身,应当颂扬她和她们!
我不讳言,我不满意《广东历史人物辞典》只收录增城姚氏一名。张母姚氏完全够格入人物辞典。可惜未弄清她是增城何地哪家姚氏女。如果有张文海所在增城张氏族谱,应是可弄清楚的。读过多部增城(多村)姚氏族谱,难得见到派字,也难得见到人物列传,不解。如果有新修增城姚氏族谱,如果谱中设传,建议列张母姚氏传。
张文海为其母立传和列传,可谓用心良苦、处心积虑!实际上他已完全达到实际目的,当时县志留存未删此传,当今我还读到此传便是明证。顺便提及:张文海极推崇湛若水,也与他相熟。湛若水也为张母姚氏作祝寿诗。我记起湛翁也曾应增城姚氏“十四世(?,十一世?)胜坚”之请撰姚氏世系宗图序,称“增博龙著姓,以姚氏为首”。
湛翁有南京吏礼兵三部尚书的头衔,虽然是虚职,还是颇显赫的,觉得增城姚氏应与湛若水有密切的关系,其时增城姚氏的地位应不赖。我一直在找含此湛甘泉序的姚氏族谱未果。意犹未尽,一想了解张文海是何许人,一想知道在嘉靖增城县志之后,有没有为张母姚氏立传。因此,检索了能找到的《[康熙十二年]增城县志》、《[康熙二十五年]增城县志》、《[乾隆]增城县志》、《[嘉庆]增城县志》和《[民国]增城县志》,未查到张母姚氏传,而见到张文海传,照录于下。
增城县志载:
张文海 字原道。龟峰舖人。幼颖悟,博涉群书而尤邃于易,作易疑;精于律吕,作律吕问答;有所感愤,作漫谈十二篇以自见。为人端慤,自守不诡。随以举人知华容县,两月卒,未竟其用,人皆惜之。嘉靖戊戌志,文海笔也。张文海是多才多艺之人,通易学精音律有著作,中举任华容知县,两个月便过世,实在可惜。人们记得他于嘉靖戊戌纂修的县志。我虽然只读了卷十七,却有很好的印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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