签到天数: 22 天 连续签到: 1 天 [LV.4]七品知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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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后由 姚公凤 于 2015-5-28 21:02 编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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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、准备敌人搞升级,三防措施紧跟上# G9 {9 ?1 s, Q$ S" I$ [ {
从53年起战场形势越来越好,天上能见到我们的飞机与敌机空战,地面有我们的高炮、高机也日益增多,前沿出现了"卡秋莎"火箭炮,我们步兵团也配备了高炮营、高机连、八二炮改成了团炮,营部配有无后坐力炮排,部队从无到有,从弱到强,越战越强,高炮平射可以打坦克,我们的坦克也开始与敌人较量。敌人现代化武器优势越来越少了,细菌弹弹壳是由两个半圆形金属薄板分成的,落地分成两半,我们把它安上轮子就成了运土工具。敌人毒气弹也部分试用过了,没有捞到任何便宜,黔驴技穷有搞战争升级迹象。为此师部增设防化连,团设防化排,营配防化专干。我被派往师部防化学习班学习,我一个人按照指定的方向,沿着公路边走边问,沿路都有部队,我带着饭票(现在还留得了三张做纪念)走到哪里都可以吃饭,到下午5点多钟共走了85里路才到了师后勤部,后勤部在公路与铁路交叉的山沟里。因时间较晚,吃完饭就在兄弟部队‘马号’住的民房里和群众同住了一个难忘的夜晚,这在一般情况下是不允许也不放心的,这说明组织是对我是信任的,战场形势也好了,我可以白天大摇大摆走路了。第二天一早到学习班报了到,突击学习了一个多月,试过毒气,测过放射物,回团后分配到一营任防化指导员,平时负责全营防原子、防化学(毒气)知识的学习、辅导,防化器材防毒面具、口罩的使用和检查督促工作,由于我军各工作做的好,加上世界舆论的压力,最终这一幕没有发生。防化工作只是一个专职,实际与营参谋没有什么区别,只是分工各有侧重,战时就是联络员,通讯员完成不了的任务由你承担。记得在三八线附近的一次下连任务,营部与连队相距二.三十里路,去时是随连通讯员一起走大路去的,等我传达完营部意图、了解了连队驻地情况后,时间已到下午五点左右了。连队留我住一夜再走,我想各人都只一床被子怎样睡呢?我谢了!连里又提出派一个通讯员送我回营部,我想我回去了他又怎么回来呢?我又谢了!当时年轻好胜就决定乘天还没黑就翻山走直线回营部。就这样我一个人提着手枪迈开大步一口气冲到山顶,大概六点多钟就看到了营部所在的方位,上山是沿着修工事的小路走的,下山时没有路只有顺着山沟往下跑。到山脚下时天已完全黑了,就只好摸黑、淌过脚肚深的水沟往前找,本来只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,结果摸到晚上九点多钟才到达营部,当我走进住地---朝鲜农舍时(当时尚有少数农舍,留下的多是青壮年即坚持生产又担任支前任务)同志们和乡亲们都睡着了,怕惊动他们就轻轻地解开背包挤在一起睡下了。这件事营部同事还没有觉察到什么,可我一辈子都没有忘记这一夜的摸黑经历。胡直同志也有类似经历一个人外出完成没有太必要的任务,我俩现时一分析,这可能是对我们学生干部的锻炼和考验。& `0 u5 @5 m6 \# {! `! k
陈和昌同志原是24军70师223团一营部参谋,现在是税务局离休干部,他当时工作性质与我相似,他吃的苦担的险比我多,原因是他入朝早,一连14天,天天吃压缩饼干(没有吃过正餐,人瘦了十几斤,我说他记错了、夸大了,他还不服气哩)为了喝口开水烧水的家伙都被雷管炸坏了。有三件事他记忆最深,一是在坑道里天桥下坐着,被另一个战友把他挤开了自己坐,刚刚移开,一个弹片飞过来,刚占他位子的战友不动了,把他头上的雨衣挪开血就往外冒,等于是替他牺牲了;二是团部命他下连队任指导员,营长说暂时离不开把他留下来了,结果这个连除七个伤员未上去外,一个活着回来的都没有,三是一次连队与营部失去联系络,他自告奋勇带一个通讯员下山找部队,中间有一段80米左右的开阔地被敌人封锁,枪、炮、弹不停,通讯员看见沿路运弹药牺牲的不少,精神过度紧张,一时竞吓得双脚动弹不得。不得已他只好把他挟在身边冲过封锁线。还好部队安然无事,只是联络中断没有主动向营部联系而已。问他当时怕不怕时,他回答说不怕是假的,但想到自己是革命军人,肩负祖国人民的重托,怕也就变成不怕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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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续 十一敌人无懒炸水库,中朝健儿揍敌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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