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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后由 卧龙姚建中 于 2010-7-12 11:45 编辑 - c- Z7 I* g, L7 \3 t4 {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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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纪实原创】1 i1 W* j; j9 t1 z9 Z( X
寻觅历史 书写未来 / G) y# e) E" C4 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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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三)初次行动
2 [, o# A- n& m5 H 通过一段学习和了解,得知我们姚姓人口在全国各地都有,包括港、澳、台地区及泰国等东南亚国家。不少地方的姚族,都有祖传家谱,但也有很多地方的宗亲们,没有家谱。我的家族,以及与我们有着同宗渊源的一个家族群,就是没有家谱的这部分姚族。
" Z# ^) i( L9 ~3 o( C) l 进入姚网后,知道了一位在网上很活跃的人物,他是江西南昌退休教师、年近70的姚公瑞(姚科成)宗亲。他在姚网的发贴量排榜第一,而且很具鼓动性。只可惜,从去年11月至今,不知何故,公瑞宗亲没再上网。自己一直没机会与他直接交流。但是,公瑞宗亲在网上发出的“从自身开始,靠近亲启动,向宗亲扩展”的寻亲方法,让我感到眼前一亮,尤其对于我们没有家谱的家庭,这个方法很具指导意义。
4 X& U& m5 L T7 ]+ ~& j 受到这一方法的启发,寻着自己已知的粗略脉搏,付诸实际行动,开始寻根问祖。大致思路是,在半年内,先把知道的宗亲联络起来,与他们特别是老年人逐个地交谈、了解,搞清历史渊源以及昭穆关系,然后再逐步向外扩展。
* {" w; d r, m0 J 约在80年前,我的爷爷姚清君带着我奶奶侯桂及我大姑姚文荣和我父亲姚文斌,从南阳市(卧龙区)王村(乡)的何营(村),向南迁徙20里,来到潦河(乡)阎庄(村),给地主家种地。主家也姓姚,且与何营、朱王营、姚营等地的姚姓是同一支系,因此,对我爷爷一家也比较关照。有了相对稳定的环境,爷爷奶奶就在阎庄住了下来,之后又生下我二叔、三叔和小姑。爷爷在1942年(50岁)去世后,奶奶带着儿女们仍在阎庄生活,直到解放时,就落户在潦河阎庄。爷爷兄弟三人,他是老大;二爷姚清臣,一生未婚;三爷姚清林,年轻时为吃粮出去当兵,之后杳无音信。把爷奶作为第一代算起,在阎庄,现在已有第五代人了。- R1 z0 t' P ~
爷爷带领全家走出何营80年,而我父亲在1952年进城参加工作、离开阎庄已有58年。因我母亲是城里人,我们兄妹五人基本上是跟着外公外婆长大的。当然,这期间,我和我弟幼年时曾跟奶奶在阎庄生活过,不过也只有两三年就回城了。因此,对于和朱王营、何营姚族的关系问题,我们兄妹一点也不清楚。$ o7 M( E8 D7 S0 F0 k
为了有的放矢地寻亲,我只好先打电话给阎庄的堂兄弟,企望得到相关信息。虽然大家都说不明白,但堂兄建亮、堂弟建生都让我去找找何营的姚傅中、姚金中,因为他们兄弟二人和我们是平辈,以前与我们有往来,只是这二十来年没联系了。
( Y# @& _" E5 h6 R* }( U! G 还不错,这倒是一条线索。; w; n1 U# }9 l# H
另外,二哥建平告诉我,我的舅爷(2008年去世时96岁)以前曾给他讲过,何营、朱王营的姚家,都是从东边的姚庄铺迁过来的。0 p) \4 o8 X3 V1 l1 c! b
姚庄铺,在南阳火车站西边、麒麟路尽西头与312国道交接处。过去,它离老城10公里,所以人们也称这个地方叫二十里岗。在它东边的十八里岗村,是归属靳岗乡董岗行政村,而我在靳岗乡任团委书记时,工作包村(1982年11月至1984年9月)就是董岗村。那时候,自己只知道我包这个村的边界以西,是(原)南阳县的地盘,我们是南阳市(当时是县级市),哪里会知道,这姚庄铺却是自己的族居地!从姚庄铺向西下去岗坡三里远,有三个村庄紧相连:北边的张营,就是我舅爷家(我奶的娘家);偏西南二里远,平行两个村,东边是何营,西边是朱王营,两村之间只有一里多远。
, u1 T+ n; O% S: k J: i 2010年6月1日,我迈出了寻亲行动的第一步。为了赶在中午时分好找人,提前吃过饭,首先抵达姚庄铺。一位72岁的老人对我说,他们家是1948年南阳解放时,来到姚庄铺的,他记得,在那时,姚庄铺就没有一家姚姓人了。他这一说,我在心里不予肯定,毕竟他是外来户,也许他对这事不太清楚。但这时寻不到其他老年人,只好失望地走向村外。恰到村口时,一位老先生提着青菜、面条进村来了。我赶忙迎上去:1 B$ ~% i( s0 H7 U m1 M! c+ h
“您好啊大叔,您是这庄的?”& [! M0 Y1 u% s% x. I
老人向我点头:“是啊。”& Z/ c% e J( h
“我想打听一下,这村里还有姓姚的人家吗?”
! W) f/ v9 r, i x! ^0 v “没有了,这庄连一家姓姚的都没有。”- w- g+ s# V; {5 T
“您老高寿多大?”
* x* X7 _3 R/ d0 N8 p9 d; F 老人笑笑说:“七十六岁了。”
: d3 u6 Z4 u9 @8 H# q. @, x* r2 c “您知道,这姚庄铺是啥时间就没有姚家人了?”+ [. N( n1 k( @" K
“早就没有了,从我记事起,这庄就没有姓姚的,恐怕不止七十多年了。你问这,有啥事?”8 L$ e3 t, @4 S3 o) w. Z
“我就姓姚。听说我的祖先就是从这里迁走的。”
* e) x, k! E8 s0 w2 v) R! l* W+ f# Y 老人慨然到:“哦,是这样。早就没姓姚的人家了,不过,庄子的名没变,一直都叫姚庄铺。”
% k9 @* r, \" V9 C8 o0 q “谢谢了,老人家!”
8 G$ K& v- m6 ~9 e! }+ ~ 看来,要想了解姚庄铺的姚家人是何时迁出的,已是无从问起了。没奈何,只有向西下岗去何营了。
1 M1 C( a G* P2 j5 z. W; a 顺着312国道往西二里,左边有一向南的路口,就是去何营的下路口。在新农村建设进程中,这条在我记忆中的土路,现在已经是宽阔的水泥路了。去何营,必经张营,因为这条路正好从张营中间穿过。而这张营,就是我奶的娘家,虽然舅爷去世了,但还有我三个表叔在这里居住生活;今年五一期间,有个表弟结婚,我82岁的老母亲还来祝贺、吃喜宴。但今天,正值中午,我又是两手空空,怎能看望表叔们呢?也罢,以后再看吧。
/ y- \3 x/ r6 m" N- | 穿过张营往南一里远的地方,有一条向右拐的土路,经打听,这就是到何营的路,而水泥路则继续向南延伸。右拐不远穿过一道铁路涵洞,眼前便是何营。到村口时,正好有一骑摩托车的人出村,我就直接问到:
; K( ]8 g1 s" Y" T3 l$ E! [& f “您好。问一下,姚傅中家在哪里?”
" S( b' J P/ w' `' u# o- ]4 J. K “他们搬到新村了。”2 ?6 Q$ d, Y* z
“啥新村?”
0 L6 w' ?; b: h4 j$ A9 q5 K “何营新村。”$ }! U. |9 I! E: G8 B3 n5 {8 \1 r
“这里不是何营啊?”
" x* O2 B/ O& _3 R5 b8 b! V8 l “这是老村,现在还有个新村。”
1 a! u8 a4 {, {: r6 z$ H! \' q; L “新村在哪里?”
1 f7 w* Z. B5 v& q& V, m4 U “回到你们下路的地方,顺着水泥路往南走,就到新村了。”
6 J$ i( m4 ^* U! ` 沿着水泥路向南走,路西是铁路和即将收割的麦田,路东是国家粮食储备库,这里明显有着城乡结合部的特征,但没有脏乱差,有的却是干净卫生、田园静谧;水泥路顺着储备库的院墙转向东走,左拐后的景象更是幽静,两边的果树把进村这段路罩成了林荫道,透过林隙,隐隐看到红顶黄墙别墅式的建筑,这,就是何营新村。0 H7 n, `% ]+ h2 V
来到村口第一家,我就直接问道:“请问,姚傅中家住哪里?” v( O$ D, c% x8 S
这家女主人,两眼睁得好大看着我,疑惑地反问:“找他有啥事?你是谁?”
1 _1 l, F& |& s2 K1 E2 O 看她那神情,我不得不解释:“我呀,我也姓姚。听说我和姚傅中是一家子,我这是来寻亲的。”0 X# m/ ^ q6 k4 ^8 u" f9 _
我一说是和姚傅中一家子,女主人立刻满脸喜悦,亲切地让道:“哈,半天是一家子来了,快进屋里来。”让座,倒茶,又转身把里屋正睡午休的男主人叫起,她的儿子儿媳也从另一间里屋出来,都围着我坐下,拉起了家常。
/ Z8 O# H L# h) F 原来,这家男主人正是姚傅中的儿子,名叫姚长山,女主人是傅中的儿媳名叫华君。这正是: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工夫。进村问的第一家,就是我要找的宗亲。长山、华君一边和我谈家常,一边让儿子姚华雷去把爷爷奶奶喊来。$ o: @) \6 Q& K5 y/ t- Z- q
姚傅中老两口住在新村前排,离儿子长山家很近,不一会儿,老俩就到了。( ]: L/ |' T0 U! w; @4 s
傅中兄今年75岁,和我是平辈,看起来,他们夫妻二人的身体都挺扎实。其弟金中在银行工作,退休十来年了,住在城里。
9 s8 O" q9 \! P: K6 x: H 我先做了自我介绍,然后就聊起了家族之事。我说:“阎庄的姚建亮是我哥,姚建生是我弟,这些年你们还在来往吗?”5 W r7 f: a" }) k p7 @" H
“来往。建生结婚,你嫂子俺们还去呢!”
& b% t3 c% P% C# n 华君接过话说:“长山俺们都去了,那时候还没有(指着她儿子)他呢。”# r' p4 t: H9 s. \
老嫂子又接着说:“建生的媳妇是郭庄的,我都知道。”- `- V+ R* P6 n' l% D
我说:“呵,这可是二十多年了。建生的儿子现在正上大学,年龄也有二十出头了。这些年您们又去过阎庄吗?”; e5 `; Z( T6 ~0 I5 K0 b5 y
“没有。这些年,年龄也大了,走动不多了。”
0 U- q) |+ g4 [ ?( I/ |- k0 v6 I 我又问傅中:“您的爷爷和父亲叫啥名字?”
0 C' `$ d4 p+ D+ s+ n# _ 傅中回答到:“我光知道我父亲叫姚玉科,不知道我爷的名字。我爷年轻时,出去要饭,后来一直就没消息,也不知道死在哪里了,家里连个坟也没有。是我奶年轻守寡,才把我父亲拉扯大。我爷出去时,我父亲还很小。”
' c% R" {2 }7 H4 n4 T8 {" E/ s “您知道,咱们有家谱吗?字辈咋排?”
0 w( g- e2 U0 i# ^( [( o* u “哪有家谱?字辈都是各家起各家的。我和金中的‘中’,就是随便起的名。不过咱老姚家有祖坟,现在被平了。你爷的坟就是那时候起走的,是你父亲和建亮来起的。”* h7 r3 T& e/ h0 b
“祖坟有石碑吗?”1 V8 W2 t( E3 x5 t) ~7 r
“哪有石碑?”
( f! I7 |. @, m' A! g “一块也没有?”: d9 P; n% o8 l0 c1 u; d
“啥也没有。咱们这些姚家都是穷人,谁有钱立石碑啊?”
/ L! Q! d' j/ q8 K9 a0 N 通过这次初步的漫谈,虽说收获不大,但有几点是清楚了:第一,何营与朱王营的姚是一个大家庭,我们是从何营迁到闫庄的;第二,姚家祖坟就在何营(老村)的东南不远处,但无碑无记载,谁也不知道始祖叫啥,后因(1968年)修建铁路被平了,我爷爷的坟就是在那个时候才迁到闫庄与我奶奶(1967年去世)合葬的;第三,我们这一大家族与潦河姚营的姚是同一支系;第四,我们这一支姚姓,多年没有出现大一点的人物,所以也没有人主持修谱排辈,谁都没见过家谱。
6 I0 v) Z2 ?' k4 J4 K5 P; {4 l; Q 谈到这时,再深的情况恐怕也没啥指望了,可我总是有点不甘心,就继续问道:“您的年龄和我三叔差不多,如果没有家谱,您咋知道自己低一辈?”
0 l$ _/ z0 ^" u4 {4 ^7 Q 傅中笑了:“我们小时候,是我父亲教的,叫向你父亲他们喊叔的。这庄还有一个比我小,我也问他叫叔哩!”
5 a+ C5 g' d7 q$ t1 v “叫啥名,他住哪?”8 I W) ~& y5 U. t- j
“叫玉德,就住在这一排的东头。”
' g( r% S/ n, h- B) W7 H9 s+ [ ^ “噢,那我一会儿得过去,和他也聊聊。”2 s% S( s: {9 \' t/ i' } Z
傅中说:“他这两天不舒服,今天你别去了,以后再找他。他可能比我知道的还多哩!”
2 C2 M3 y6 A: @' `. F 傅中兄这最后一句话,使我的寻亲活动有了新希望。临别,我要了金中兄的电话号,又为傅中祖孙三代照了合影,待下次再来时,就能把照片扩印好带来。
) T, f# O4 f+ m) ~2 S5 d, A 第二天,我给金中兄打电话,结果,他知道的情况也不多。
5 y8 O- ~' h5 c4 E9 U2 b “咱们是平辈,出五府没有?”我问。, m2 V" V- C- Q8 U: f8 h
金中在电话中回答:“我也不清楚。恐怕是出五府了。咱们两家走的近,我看主要还是感情上近!”同时,他还邀请我有空到他家去。) ~3 Z; P* }! m" j1 Q
考虑到已是收麦种秋农忙时节,加之天气炎热,串门走访多有不便。于是,我决定等天气稍凉快些,再做更深入地走访,这期间也好使自己理理思路。4 {3 e; Y' \# `3 z# O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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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~) s# b) h( x4 e+ z(卫星地图)姚庄铺! Q% d9 Z" k' {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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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庄铺与何营、朱王营、张营的地理位置(何营右边未标名的方块即是何营新村)- \) w0 Y; Y: V4 f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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